换了一代又一代，可守在殿厅的却一直是他。
像这样弟子之间争锋的事，也是他无聊之下，最爱看的热闹之一。
“看样子，这次西院无甚太过惊艳的弟子。”
森罗执事看了眼脸上都要阴出水来的李沾，
“那个修炼赤明九天图的小子有些可惜了，道心有缺陷。”
“原本应该能将水火两道突破的，却是急于求成，反而一条都没突破。”
万相殿这件仙器虽另有主事仙人在其中操控，可他无数年在此，每一个弟子进入参悟的表现都看在眼中。
……
“李沾师弟，黄天师弟，你们也不要太过在意。”
燕洵见李沾和黄天面色难看，宽慰道：“也不是所有第一次进入万相殿的弟子，都能将领悟之道达到‘道之域境’境界。”
“能在万相殿中参悟时突破，要么是先前便积累极厚，只差临门一脚，要么是先前已经达到如此境界，不过是在其中演示出来，才得到门派赐予。”
“你们这次参悟之后，想必心中有不少感悟，回去再闭关潜修一番，突破并不难。”
燕洵这番话是传音给所有西院弟子一起说的。
如今虽有冷决云一直喋喋不休，可弟子表现不如人，也无甚好说的。
眼见西院弟子一个个垂头丧气，显然已受影响，他自是明白若不加以引导，再影响了众人修行，那以后被冷决云嘲讽的时候就多了。
他说的也是老弟子们都知道的小技巧。
万相殿内包罗万象，其中处处蕴含道的奥妙，可毕竟只有参悟一天的时间，每个人修炼的基础就那么强，能够记忆领会的也是有极限。
就算当时未突破，心中也会有诸多灵感，一旦回去细心体悟，还能多回忆起来一点。
其他仙门偶尔才有一两个万象真人能达到‘道之域境’，可玄天宗的弟子，即便是十年一批的外门弟子，最后也几乎个个都能达到‘道之域境’境界，就是因为有万相殿的存在。
这也是即便送来的弟子未能成为内门弟子，三宗二岛的高层也会想办法换取名额，继续送弟子前来外门试炼的原因之一。
“其实照以往惯例，第一次进入万相殿参悟，能将一条道达到‘道之域境’便不错了。”
“能突破两条道，就算在宗门内都已是难得的妖孽。”
燕洵说道，
“冷决云说的你们不必理会。就像我和他这样在宗门已修行数十年的内门弟子，也不过才三条道达到‘道之域境’，他的话权当狗吠就好。”
众人俱都点头，脸色也都好看许多。
在他们原先宗门中，那些万象境界的核心弟子师兄们，许多修行数百年也才刚刚达到‘道之域境’境界。
自己如今方才紫府境界，又是刚入宗门，能达到如此境界，已是难得际遇，应该高兴了。
只是话虽如此，有南院弟子在那比着，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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