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一回 唐太宗大放花灯 武媚娘临风露秀_浓情快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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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年,便就呜呼哀哉。做得四载夫妻,也算春风一度。这行之夫妻,未免啼哭。治了后事,终日里闷闷不乐。欲要再娶一房,只是家缘淡薄,无力再为,遂终止了这个念头。他有一个从堂的哥子,唤名武城。他儿子虽然死,也倒生得两个侄孙,一个叫午郎,一个叫申郎。思量要承继他一个过来做孙子,遂与王氏商量。王氏道:“我闻说,继子不继孙,丈夫还须三思而行。”行之道:“这是嫡亲骨血,有何妨碍?”

  即时出去,到了哥家,见了武城并嫂嫂,道其来意。武城夫妇道:“使得。但是无父母的孩儿须当教训,后者成人,也不枉这段好心。”行之道:“这件事不须嘱咐。”

  须臾,唤申郎出来。这申郎才四岁,甲申年生的,故叫申郎。他一走出去,行之便看见生得眉清目秀,齿白唇红,好不欢喜。即抱在手中,满口夸奖,对武城说道:“既蒙吾兄慨允,待我今日即抱他回去抚养,你们意下何如?”

  武城道:“也罢!回去多多拜上弟妇。我夫妻二人,过几日同来相探便了。”行之欢天喜地,谢了兄嫂出门。一路上抱着申郎行走,那申郎却也古怪,只是嬉笑,并无愁泣之态。不移时,到了家里,忙叫妻子出来,道其始末。王氏见了申郎生得标致,便满脸堆下笑来,忙接过去亲嘴,道:“好一个标致乖乖的儿子,日后长大,必然是成器的。”正是:

  不求金玉重重贵,惟愿儿孙个个贤。

  这申郎正与媚娘同年的。两个虽是姑娘侄子,三四岁娃子,晓得甚么尊卑,终日间嬉笑怒骂耍子。直至七岁上,那申郎越生得标致了。恰好间壁有个乡馆先生,送他去附学,不免取个学名。沉吟许久道:“记得当年去抱他时节,妻子叫我三思而行,我今就唤他为三思罢。”择日上学破蒙。这媚姐因后门首相通,也走过去读些女孝经,学识些字儿。倒也聪明,后来无字不识,无书不晓,又能做诗。

  一日撞着个胡僧,见了大惊道:“贵哉女也,当主天下。”行之说:“那有女人做皇帝的?”倏忽不见了胡僧。因此父母尤加秘爱。到了十岁外,长大成人,方不过去读书,只在家中学些女工。不题。

  且说武家斜对门一家邻居,唤名张玉,绰号花里针,乃是个无赖小人,专惯做不公不法的事情,动着便要诈人。自古道:“方以类聚,物以群分。”相交的都是些狐朋鼠友,猫兄狗弟。绝好的,有一个相契至厚,他唤名江采,浑名刺毛虫,专要扎人火囤,拐人妇女。又在街坊上骗人,或变戏法,或卖春方,或是相面,或卖假药,生意最多。赚得些银子,也没得安藏,不是拐小伙儿,便搭识婆娘。

  就是张玉的妻子,唤名周玉妹,他原是个苏州扬花船上一个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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