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锋,即便我们胜了,西域作为战场发生地,会遭到很大破坏。”
张次公:“匈奴说不定就是想最后劫掠西域一次,烧杀抢夺。他们得不到,也要让我们得到的是个残破不堪的西域。”
霍去病道:“这一仗胜负还未定,匈奴现阶段不至于像伱说的那么悲观。”
张次公笑:“你是不知外边流传的消息。据我所知,你与苣都战后,其至今不见踪迹。匈奴人自己都说你是天上的凶星入世,专克匈奴。
他们如今畏你,怕是还要超过大将军。”
又道:“匈奴既然已出兵,我们当如何应对?”
霍去病胸有成竹的在行军图上勾勒出几条路线。
这几条路线都可以击敌之弱,顺势为之。
张次公瞅瞅,讶然指着其中一条路线:“匈奴有将领能想到这种打法吗?”
霍去病道:“防患于未然,交手后形势就会明朗。”
“真打起来估计还要几天,但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。”
张次公兴匆匆道:“我亲自带兵先往北动一动,有猎物没猎物的先遛一遛看看。”
霍去病颔首答应。
他身后的大丫头熊三比张次公还兴奋:“公子,要打仗了。我也跟着去活动活动。”
等两人离开,霍去病回到自己休息的营帐。
白南妤换了身浅杏色汉裙,式样朴素,却很显身段。
她正弯腰俯身,帮霍去病整理床铺。
从帐外进来,能看见她背身的曲线。
四月中的天时,西北之地,已经颇热。
帐外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洒入,白南妤身躯前倾,以左腿撑地,右腿上抬,单膝跪在榻上,探手去整理榻角处的被子。
光线透过裙装,朦朦胧胧的呈现出她裙下的腿部线条,丰腴修长,肤色如雪。
她单膝跪在榻上,裙角随着姿势上提,榻上那只脚裸着,脚很小,只手可握。从后边看,足弓的弧线灵动,脚趾晶莹细腻,仿佛拿洁白的面团雕琢出来似的。
另一只脚踩在鞋里做支撑,鞋面绣着浮云纹,有些花俏。
感觉到霍去病进来,白南妤从榻上直起身子,将脚丫放回鞋履内,微咬着嘴唇瞥一眼霍去病,含羞的眼睛里媚态横流。
“一直没问你,追到西域来,卓怀……可有消息?”
白南妤摇头:“没有。”
卓怀当时不过是用来引诱她追逐的饵,用过之后就失去价值,对方不会带着个累赘到处走的。
————
楼兰国主名楼律,五十出头,锦袍玉带。
他只有常人身形,但养尊处优,一国之主,颐指气使是常态,颇有威势。
此时他临窗而立,面带愁绪。
连日来收到的消息,汉军入西域后,兵锋直指楼兰,步步紧逼,推进之快已到了惊世骇俗的程度。
数次接到联军溃败消息,让楼兰国主忐忑不安。
就在其思绪起伏之际,门外有侍从进来,对其低声汇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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