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
爹地说，不能吵着爸比睡觉，所以他也只是很轻声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乖巧地钻进小被窝，可是怎么都睡不着，诺诺呆呆地盯着窗户外的夜景，突然，一双赤红的瞳孔在黑夜里发起了光。
“小可......？”
诺诺激动地爬上窗户，脸蛋贴在窗户上张望，眼睁睁看着那对猩红的瞳孔离自己越来越近，而小可的小身板也渐渐映入眼帘。
特级ICU病房设置在医院特殊大楼的一楼，诺诺回头看了一眼澜北，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，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翻了出去。
“晤......小可......”
钻进矮灌木，诺诺刚接触到小可冰凉的身体，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。
小可浑身不自然地一僵。
这还是诺诺第一次这么抱他。这个拥抱那么用力，可是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小可僵直的双臂缓缓弯曲，最后还是回抱住了诺诺的小肉腰，还忍不住捏了捏。
125.脑子分你一半
“诺诺，你现在能看见了？”
诺诺咬着粉嘟嘟的唇瓣，点了点头。
“澜北他现在......还活着吗？”
诺诺抹着泪，先是点了点头，然后又摇摇头：“爸比......爸比睡着了，他不理我了......”
冰凉的小手伸出来，用手背抹掉诺诺眼角的泪，小可本想告诉诺诺，今天见到了自己的爸比，可是看到诺诺这么伤心的模样，终于还是没有幵口。
“我知道那个推澜北的坏女人是谁，我今天看见了！”
“是谁？”
诺诺愤愤地捏住小拳头。
小可微微低下头，伸出两只沾了血迹的手，凑到诺诺鼻子边。
今天小可特意回澜北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，处理掉身上的血迹才出来。
而唯独手心里的血迹一直没有清除，为的，就是要留下证据。
“这是......爸比的味道，还有......”
诺诺嗅着小可手心的血味，知道这些血是从
125.脑子分你一半
自己的爸比身体里流出来的，虫虫眉难受地皱在一起，刚要哭，又突然辨别出了另一种味道。
“另一个味道，我闻过！”
“就是这个女人。”小可严肃地看着诺诺。诺诺带泪的大眼眶瞬间将眼泪吸收了个干净，眼底因为愤怒，逐渐蒙上一层暗暗的红色，又转瞬即逝。
记忆在小小的脑海里搜寻着，小家伙分明记得，几个月前澜北带他出去玩的时候，在一次晚饭宴上闻到过这个味道。
只是......当时他还是个小瞎子，虽然闻过这
个味道，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。
“这个女人的名字我当时没听清，你知道她是谁吗？”小可抓住诺诺微微发抖的小肉手，企图让他静下心来。
然而诺诺垂下了小脑袋：“我......我不知道。
但是......如果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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