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与祢共同渡过十七个夜晚,就算死上百次也有赚了。”
青衣妇人苍白的面孔泛起桃花,轻声道:“原来每一次你都记得明白。”
男子道:“这是何等重要的事情,就算想忘,也难以忘掉。”
青衣妇人颇为感动,娇躯微颤,道:“我一直对你喝三喝四,还常叫你蠢材,你的心中可曾恼我吗?”
男子笑道:“少夫人,这是什么话,只要祢肯理我,便是叫我阿猫、阿狗,我也愿意之极。”
两人执手相握,四目凝视,说不出的柔情蜜意,浑没将傅邪真放在眼中。
傅邪真心中感动,暗道:“看得出来,他们是真心相爱,这份情意好生令人感动,幸亏他们遇到的是我,若是撞见刀神城的人,那可糟糕了。”
他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少夫人,张兄弟,你们真心相爱,谁都瞧得出来,在下也并非铁石心肠,只是在下有许多疑问,还望两位能如实相告。”
两人本以抱定死志,如今听到傅邪真言语松动,可谓望外之喜,男子忙道:“你想问什么,在下言无不尽。”
傅邪真道:“少城主有什么不好,夫人为何却背叛他?”
青衣妇人面色一紧,愤然道:“少城主他根本就不是人,他身子残疾,便盼望所有的人都与他一样受苦,他……
他还……。“说到这里,已是泣不成声。
傅邪真知道夫妻之事不足为外人道,也不追问,道:“夫人不想说的事,就不必说了。”
青衣妇人似下定了决心,道:“不,此事我一定要说,否则你仍以为雄飞是什么少年侠士,认定我们卑鄙无耻。”
她突地拉开衣襟,露出白雪般的胸膛,傅邪真慌忙扭过头去,道:“夫人,这是做什么?”
青衣妇人泣声道:“并非奴家不知羞耻,少侠瞧瞧我的胸膛,便知雄飞的为人。”
傅邪真不得已,只是斜目瞧去,不由心中剧震。
原来青衣妇人一只雪白的**竟被生生割去,留下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傅邪真大惊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青衣妇人淡淡地道:“雄飞双腿残疾,不能人事,可是偏又嫉妒心奇重,于是便割下我的**,以为这样一来,别的男子便会看不上我,不会有红杏出墙之忧。”
她的话言平静之极,足见心中的愤怒早已转化为仇恨。
割乳之仇对任一女人而言,皆是极大的耻辱。
傅邪真喃喃地道:“想不到雄飞竟是这种人,夫人说的不错,他简直就不是人。”
男子将青衣妇人的衣衫掩起,道:“阿瑶,什么都不必说了,这位大侠是位重情明理的人,他必定已知道我们的苦衷。”
虽然青衣妇人的身体极为可怕,可是他瞧在眼中,却视若无事,若不是感情浓厚,绝难做到这一点。
傅邪真自然已十分明白,阿瑶虽贵为刀神城的少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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