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也记住此时此刻,将要和你说晚安的我。”
“我答应你,我会记住。”
“乖。”
第一次,傅瑜没有叫阮洛全名。他掩上门的时候轻声道:“洛洛。晚安。”
傅瑜关上门后,呼出了口气。
他整个人像是被丢进火锅烫了一遍,浑身血液滚烫的堪比岩浆了。
他走进浴室,打算洗今夜的第二遍澡。
只是这遍,得换成冷水才行。
可是站在浴室,嗅了嗅周身染上的白茶香,他又不想洗了。
反正这个觉是没法睡了。
傅瑜在卧室的冰箱里找出一罐冰啤酒,一口闷了,酷热才消解了毛发般的一毫。
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黑框格拉夫,还有四个小时天就会亮。
他索性不睡了,直接换了身西装革履。
换了衣服后,身上的白茶香味消散了些,但好在仍然余韵绕着他尚未散去。
傅瑜这才到书房去见纪管家。听纪管家详细描述阮洛在花园里是如何忽然开始发作异样的。
纪管家跟他汇报的时候,他就轻手轻脚下了楼,走进了花园里,站在了阮洛最后失神发呆的地方。
纪管家指着那片刺叶玉兰花圃:“就是这儿,阮先生先是失神,之后像是要晕倒。我快追过来的时候他扶着刺叶兰花的树枝站稳了,但看他的反应,应当是剌到了手。之后您就到了。”
傅瑜甚至没有去逡巡,视线直接锁定在盘着篱笆的细长链子上。
他脸色十分难看。
真是百密一疏。
傅瑜声音冷的像冰:“全拆了。明天我会带阮洛去公司。在公司外的楼盘里住几天。给你三天时间,安排人拔除所有刺叶兰花。花园里不允许出现铁链。”
顿了顿,他道:“还有门厅外的芭蕉林,全部拔除。改种玫瑰。”
傅瑜带着纪管家一条路一条路地走:“这,还有这。拔了。种玫瑰。”
纪管家在身后一一谨记:“是!都要什么颜色的玫瑰?”
傅瑜道:“你能买到的所有颜色。不论你安排整棵移植也好,技术嫁接也好。三天之后,我走过的地方,玫瑰必须在此盛开。”
纪管家擦了擦汗:“好。”
就在纪管家谨慎高度紧绷的时候,傅瑜忽然转过身,对着他震了震外衣,再把外衣给一板一眼地抻平扣好。
纪管家以为傅瑜是在向他展示什么新款绝版高定,就夸赞道:“您这身衣服,比昨天的款式还好。”
傅瑜唇角勾了勾,淡声道:“是么,你也闻到我身上的白茶香了?”
纪管家朝着空气深深嗅了嗅:“的确是有一股白茶香,淡淡的。”
傅瑜右手插进外衣口袋,迈开大长腿转身:“啧,你也知道这是阮洛的信息素?的确十分好闻。那孩子开始黏我了。这是秘密,你不要往外说。”
纪管家看着傅瑜远去的背影,一言难尽地抱住了头,像是脑髓被老板猝不及防地吸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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