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各自之间等级森严，德尔森作为九级黄金骷髅，轻轻松松就将这些低级亡灵收归到了己下。
“看来只要成功奴役一两个高阶亡灵，就能拥有源源不断的亡灵大军，这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轻松了许多。”
看着身后逐渐壮大起来的亡灵队伍，雷安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。
等到了战场，雷安才发现黑骑士已经离开，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层残肢断臂，以及零乱飘散的灰色雾气。
一团灰色雾气飘过身边时，雷安下意识控制黄金骷髅伸手一捞，将那雾气抓到手中辨别起来。
“这是……瘟疫之气！”
雷安心头一动，这一刻，他总算是明白了亡灵传承的意义，难怪科林说亡灵传承的关键在于感知亡灵界。
确实，因为亡灵魔法师的一切手段都来自亡灵界，这里有瘟疫，有剧毒，有诅咒，等等。
只要琢磨透了这些东西，自然而然便拥有了相应的手段，根本不需要记载下来，也不需要旁人去教。
真正明白了亡灵传承的意义，雷安开始控制德尔森在亡灵界行走，增长见识。
也不知过去多久，当一股疲惫之感传来时，雷安才想起来剥离意识，回归现实。
……
峡谷石室
感受着近乎枯竭的精神力，雷安自嘲地笑了笑，第一次进入亡灵界，新奇之下，竟忘了时间。
他按住召唤亡灵的念头，开始冥想恢复精神力。
时间一点点流失，某一刻，就在雷安感觉精神力即将恢复时，突然，一股悸动从灵魂中传来。
“嗯？这是……要突破了？”雷安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。
此刻，他脑海中，灵魂海洋突然咆哮了起来，泛着七彩之光的灵魂晶体正在极速震颤着，似乎有什么变化即将发生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
随着震颤频率提升到最高，整个灵魂海洋突然一震，宛如实质的精神力终于开始了蜕变。
此时，雷安能够明显感觉到，自身的精神力正在进行质的改变，量上虽然在减少，但却精粹了许多。
与此同时，灵魂晶体也开始变动。
当一股悸动再次传入心田时，雷安迅速控制意识降临灵魂海洋，只见浩浩荡荡的大海上空，一颗七彩圆珠高高悬挂着。
“球状灵魂？”
看到自己的灵魂形态时，雷安着实吃了一惊，自从能够修炼毁灭规则起，他就推测自己大概率是剑形灵魂，却没想到是个球？
这球，大概率也算是武器吧？
或者说，这是剑丸？
雷安胡乱猜测着，尽管有些不懂，但他也没有在灵魂形态上过多纠结，感觉不影响自己修炼毁灭规则后，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精神力上。
达到圣魔导的境界后，雷安感觉整个人在本质上都有了蜕变，仿佛生命进化了一个层次。
“下一次再进行质的改变，恐怕只能是成神了！”
他默默想到。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，雷安一直在修炼亡灵魔法，达到圣魔导的他，在亡灵界已经算是最顶尖的存在。
不过，他没有刻意去寻找强大的圣域亡灵来奴役控制，而是潜心研究瘟疫、毒气这些东西。
毕竟，在盘龙宇宙，瘟疫、毒气其实也算是死亡规则的一部分，研究这些，就等同于研究死亡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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