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误的时候我不会哭,因为眼泪好像流干了。这样会不会稍微显得有骨气一点呢?又会令哥哥失望吧,我真是没用。
我的脑袋里像有一条虫子在钻,剧痛无比的同时却让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而快速地思考,也更加清醒地感知疼痛。
脑海里一会儿是叶握着我的手答应会来接我,紧接着炮火从天而降,一双满是伤痕的手将我扯离战场;一会儿是守卫森严的黄金巢穴,却轻易就被我挣脱了;一会儿又是有惊无险的地下隧道,画面最后落在了我此刻穿的衣服上,合身得就像静夜入梦时刚用十指丈量过我的腰。
还会有谁呢。
“哥哥......”纷乱的回忆中我终于抓到了什么,语无伦次地扑到赤兔身上,声音颤得不成样子:“哥哥不会来了,我逃走他根本没打算找我,除了安排你......他故意放我走的是不是!”
逃跑路上莫名其妙的顺利全部被串联起来,勾勒出此刻赤兔无言以对的沉默。
寒冷从发丝蔓延到心脏,在胸口撕开一个黑洞,我的音量渐渐不受控制地拔高:“连你都知道附近有人类埋伏,哥哥怎么可能放心让我到处乱跑。”除非留在他的身边比暴露给人类还要危险。
这个危险超出了我的想象,也超过了哥哥羽翼的保护范围,逼迫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把我送走。
我崩溃地嘶吼:“我哥怎么了!你说话啊!”
赤兔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淡淡哀伤,这更加剧了我的不安。
我心急如焚,刚要扯他的触角,赤兔的眼神突然一变,浑身的甲壳都翻立起来,我只感到眼前一暗,就被赤兔宛如铜墙铁壁一样的身躯裹在了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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