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。
不管Chad是什么原因要来跟她合作，对方在设计界的影响力都是事实。
这样的一个人，别说乔厉，就算是换成任何一家公司，任何一个老板，都不会放过这个可以赚钱又能得名的机会。
不过，理解是理解，只要一想到乔厉因为自己有利用的价值就选择了商业上的利益，汤九九的心里有些发酸。
“那你说的什么我说了算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开口，汤九九已经完全不是刚才的态度了。
语气之中，多多少少的带上了一丝赌气的意味。
对于一个已经把她刻在骨子里的男人，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她这么明显的变化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，乔厉嘴角的扬起更高了。
“汤小九，你在生气。”
非常肯定的语气，似乎直接说到了汤九九心底最不愿意承认的那一块。
“我哪有！”
不开口还好，这一着急，在说出来的话，不是心虚的是什么。
“哎呀，你别说些没用的，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。我告诉你，在这么墨迹下去，人家等不及走了，找别人合作去了，损失的可是你。”
走？
对于这一点乔厉可是一点也不担心。
Chad是什么人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人的驴脾气了。
既然他能从万千世界当中挑中了汤小九，就不会轻易的放弃。
如果可以随便在找别人合作，也就不会这么多年都自己一个人单干了。
不过，有一点倒是真的。
刚才明霖给他打电话的时候，Chad已经到了。
都这么久了，避免影响汤九九在对方心里的印象，他不得不赶紧说正事。
“既然对方有意合作的对象是你，那么，无论是你个人，还是乔厉，所有的合同条款，都由你来签字。”
啊？
汤九九这次是真真实实的被吓到了，嘴巴保持着“啊”的发声，半天都没有阖上。
她来签？
这些人认识她是谁啊。
说不定还会说她冒充公司管理人员签署协议。
“乔厉，你有完没完，说正事呢，别闹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在闹？这个时间还有时间闹么？”
话筒里传来突然特别正式而又严肃的声音，让汤九九一愣。
貌似，还真不像是开玩笑的语气。
可是……“汤小九，你应该发现，现在不止是设计师，越来越多的行业都开始走下坡路。公司的不认可，每年新增的人数也越来越多，对于一些时尚设计，市场的反应更是少的可怜，甚至还会传出不好跟不理解的声
音。反而，越是大众化的东西，却更加容易被接受。”
乔厉淡淡的说着，他一点也不担心汤九九听不明白。
因为在当初的比赛中，这些也正是汤九九在第一场所发挥出来的个人想法。
“设计师也是需要成长的，你要学会的不止是设计跟制作，还要懂得市场的运用，知识的累积。最主要的，你要学会管理，甚至是做生意。这样，在最后，才是打造你自己的品牌，塑造你自己的风格。”
汤九九静静的听着，越听，越觉得自己学到的简直就是皮毛了。
难怪自己母亲当年是先跟着外公管理公司，然后才是真正进入设计界。
原来这里面的事情这么复杂。“你就不怕我毁了乔氏，或者被Chad骗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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