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城听着好友一番话,微微叹息,惹得沈南渊眼睛一瞪,十分不满。
贺司城立马两手一摊,做投降状,他不想和沈南渊做无谓的辩解,只是道:“南渊,有些事情只有你真正放下了,才能让自己解脱,现在这样,你们都很痛苦。”
“只要她痛苦,我就不痛苦。”
沈南渊一饮而尽。
贺司城心想是吗,那可未必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端起杯,和沈南渊一起喝起了闷酒。
后来贺司城还是从肖恩口中,得知了昨晚金屋发生的事情,听得贺司城头皮发麻,太阳穴的神经也在不断地跳动,“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哪天你被南渊捆了麻袋,我也不会觉得稀奇。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,沈南渊不是想整点活么,我这是给他助攻。”
肖恩才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他顶多就是爱看热闹了一点,再说了,沈南渊都拿慕言开涮了,还在乎其他吗?
“所以,你昨晚和慕言干什么了?”
贺司城觉得脑袋更痛了,为什么他的朋友,一个比一个不正常,“你不知道,她以前和沈南渊在一起过?”
“知道啊。”
肖恩一脸无所谓,“不过你也说是以前了,那就叫过去式,总不能他沈南渊碰过的女人,以后都不能找男人了吧。”
“我看你是对沈南渊的个性,一无所知。”
贺司城开始为好友的未来感到担忧。
肖恩正儿八经地想了想,随后一脸正经地询问,“你是想说,沈南渊对慕言还有感情?”
“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,你也别想染指,这是我作为朋友,对你的忠告。”
贺司城斜睨了肖恩一眼,“你也不想想,昨晚那帮女人怎么出现的?”
肖恩再次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那帮女人是沈南渊派去的?”
肖恩问。
贺司城没说话,直接给了一个白眼,让他自己去悟。
“我靠。”
肖恩再次爆发震惊。
这一次,他直接站在了沙发上,整个人愈发狂躁,又是跳又是拽头发的,怎么也不肯接受这个现实,“居然是沈南渊,我怎么就没想到。”
“这个老阴货,居然跟我玩这套,在包厢里整的人模狗样的,背后给我放冷箭,他是人吗,是人吗?”
肖恩越想越过分,拿起手机就要跟沈南渊对骂,贺司城皱眉,“你想干嘛?”
“你觉得,你能说的过他?就算说过了,你玩得过他?”
贺司城一副“你放弃吧”的眼神,再次让他抓狂,可没几秒,整个人颓废地靠在沙发上,认命了。
贺司城说的没错,他还真玩不过沈南渊。
“那我怎么办?”
肖恩要哭了。
“收起你的花花肠子,别再打慕言的主意。”
贺司城语重心长地给建议。
这也是唯一的出路。
也不知肖恩哪根筋不对劲,叛逆劲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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