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木击编钟的厚重。
杨长的长枪无法尽展其力,一记盖打让枪杆弯成一道弧线。
索超大斧使出犀牛望月,相当于乒乓运动员反手扣杀,力量虽不如正手那般猛烈,但这样有借力展力之效,按说能把杨长直接拽倒。
然而两兵交战的瞬间,索超有种奋力踢到树苗,却被回弹的感觉。
“你这厮”
“咦,你不错啊.”
“小贼,需要伱夸?”
索超见杨长‘轻蔑’的夸赞,他心里非但没有半点喜悦,反而拔出胸中一团怒火。
硬碰硬兵器相交,战马奔跑起来的残力,带着两人错身跑开。
索超这时艺高人胆大,他用脚勾住马镫控制平衡,身体如体操下腰般顺势后倒,擎住宣花斧向后如同山崩。
“倒搬山!”
“嗯?”
杨长听得耳后风响,余光看到有白光落下,几乎本能地扭转腰肢,同时出枪往前一搠,如羚羊挂角巧妙拨开斧头。
“怎么可能?”
“小索子,你腰力很不错啊,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。”
“休得张狂,再来!”
索超绝招偷袭不成,这次他抡起宣花斧正手猛劈,催动坐下战马如一团烈火涌动,仿佛要把杨长吞噬一般。
杨长挺枪迎击丝毫不惧,交马时先用枪柄一挡一推,再快速将手往枪头方向移动,空出枪尾向索超面门一扫,惊得急先锋再次往后仰倒。
索超骑术好、腰力强,仰身避开杨长的反攻,起落瞬间就调整好平衡。
回马再战,索超呼喊着自壮声势,却遭杨长无情抢攻盖打,弄得他怒火莫名没了。
我为何?
难道伤还未愈?一定是这样。
让小贼占了便宜,不过他枪法不算精妙,我是不会输的!
索超凝眉转马,持斧往杨长奔来一指,厉声大喊:“来将可留姓名!”
“杨长!”
杨长言简意赅,来回交手试两三合,发现索超腰力甚好。
独自生擒感觉需要时间,又怕索超半路就跑了,于是转马时暗给信号,扈三娘见即偷偷靠近。
“杨长?遇到我就长不了。”
索超注意力在杨长身上,并没注意到周遭危险变化,扬起大斧靠近劈头就砍。
杨长把枪一架,索超斧柄重压咬住枪杆,似有与他角力打算。
大斧属于重武器,能用此类武器的人,大多都以力量见长,但索超却拼错了对手,他双眼睁得如铜铃,铆足劲倾泻全身气力,却不能把杨长压低分毫。
此时云散天明,冬日暖阳照在雪地,晃得眼前一片白。
看来遇上了硬茬!
索超拿不下即萌生退意,架大斧奋力往前一推,打算拼开兵器撤招回马。
可惜杨长就没想放人,他趁势把手中长枪一转,精准勾住索超斧头下方,而后咬住向前翻搅。
突如其来的变招,让索超差点武器脱手、身体失控,好在他很惊慌之时稳住身形,正暗自得意想出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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