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都散了吧。”
稍后来到中军,内里只有宋江、卢俊义、杨长三名先锋,以及吴用、公孙胜两名军师。
吕方、郭盛二将侍立于帐外,不准闲杂人等前来打扰。
宋江当着众人的面,蹙眉望着杨长问道:“适才外面人多嘴杂,你且说说如何保何成?他杀的可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小弟以为据实上报便是,天子下旨犒赏三军,那两人非但克扣不说,反而拿言语来激我们兄弟,此事何成罪不至死。”
听完杨长‘高论’,宋江苦着脸对众人说道:
“我等出身水泊草寇,蒙受天恩赦了旧罪,但之前与朝廷积下的旧怨,一时片刻肯定化解不了,少吃两块肉、少喝两口酒怎么了?等到灭了田虎还少得了吃喝?但是现在我们寸功未建,却似旧时那般性子行事,让省院的官员怎么想?处死何成都不一定能消除影响,何况还要护着他不杀”
“哥哥所言甚是,处死何成是端正态度,之后才好求请宿太尉斡旋,否则奸党定会参奏攻讦,说不定还会牵连宿太尉。”
除了吴用站出来附和宋江,剩下卢俊义、公孙胜都默默看着。
卢俊义知道徽宗单独召见杨长,所以对杨长的行为没有太意外,而公孙胜素来恬淡、从不管营中之事。
杨长环顾左右,一脸风轻云淡,说道:“省院人怎么想,奸党参奏攻讦与否,宿太尉是否被牵连,现在都只是猜测,不如先派人问问再说?何成虽不是天罡地煞,但却为梁山出生入死,就这么草草了事,岂不让众将士心寒?”
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宋江摇头叹息:“若不是他冲动行事,怎会酿成苦酒?我们都不想他死,但他杀了省院厢官,咱们一点态度都没,反而主动回京找人质问,你让宿太尉怎么想?让陛下怎么想?”
“怎么想?”
杨长背负双手,望着大帐外方向,喃喃说道:”事情总有前因后果,何成杀人的确有罪,然而起因却不在他,既然我们招安受了皇命,就该按大宋律法办事,何成应交有司审查定罪,自行处置反显理亏,诸位哥哥以为呢?”
宋江、吴用听后凝眉沉思,卢俊义顾盼左右小声搭话,言曰:“兄长,适才杨兄弟所论,似乎也不无道理.”
“嗯?”
宋江见卢俊义帮腔,暗忖强杀何成恐不妥,于是向杨长询计问道:“你既要保下何成,那就说说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省院克扣酒肉在先,我们可请示宿太尉定夺,就说是我极力要求的。”杨长准备给宿元景也来个狐假虎威。
“嗯?”
宋江蹙眉想了想,随即点头应声:“好吧,就为何成争取一次,我马上派戴院长回京,也不知此事要耽搁多久,会不会影响我们征剿”
“哥哥不必担心,此事应该很快有定论,现在距离入冬尚早,有足够时间留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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