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望着他，居寒道，“你别如此看着本尊。本尊呢，同仙尊也有几分交情，看在他的份上，本座不会待你如何。”
“当然，前提是……”居寒顿了顿，嘴角友善的笑容消失，“你是顾清颐。”
顾清颐心里咯噔一下，张了张嘴，嗓音沙哑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居寒反问。
“顾清颐已经死了，现在在魔宫的，是本尊的宠侍……阿清，一个容貌与顾清颐有九分像的魔族，这个身份你可满意，阿清？”
居寒嘴角扬起和善的弧度，顾清颐不寒而栗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居寒是要坐实了‘顾清颐已死’这件事。
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顾清颐喉结滑动，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然颤抖。
“上清不会相信我已死，他们会一直追查，包括慕泽仙尊！”
“不能？”居寒道，“本尊为何不能？”
“本尊与谢知衍是有几分交情，但……并不代表本座怕他。”
居寒抓住银链，将他扯到面前，嵌着他下巴，“本座能从他眼皮子底下将你劫走，也能将他耍的团团转。”
顾清颐下巴剧痛，似要裂开一般，时刻折磨着他神经。
但他抓到了重点——他眼皮子底下劫走。
这什么意思？
顾清颐心乱如麻，不愿意怀疑知微。
“他现在……应当追至北陆去了罢。”居寒轻叹，松开了捏着顾清颐下巴的手指。
顾清颐趁机往后退，居寒却不给他机会。
居寒长臂一伸，将他揽入怀中。
“放开！”
顾清颐冷喝，打定了主意要反抗到底，挣扎着逃离居寒。
然居寒的手臂如同钢筋般，即使顾清颐调动灵力，也无法与之抗衡。
居寒的实力，足够碾压顾清颐，即便顾清颐已入大乘期。
“乖一点。”
居寒安抚道，手掌轻抚顾清颐喉间。
他指尖冰凉，在温热的肌肤上缓缓滑动，如冷血的蛇爬过般。
指尖抚上脸颊，顾清颐歪头避开。居寒手指一顿，回握成拳。
“既然不乖……本尊也只好用些非常规手段。”
居寒双指一并，在顾清颐胸前点了两下，“终于乖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顾清颐只觉浑身筋脉受阻，想动动不了，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，全身上下只有两颗眼珠子能随心转动。
顾清颐慌乱不已，却不能挣扎半分。
“早一点听话不就好了？”
居寒轻声在顾清颐耳畔低语，温热的气息洒落在他颈肩。
他的声音，如同地狱传来的呓语，牢牢抓着顾清颐的心沉入深海之底。
顾清颐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。
穿书以来，他一直想要避开的，不惜入无情道也要逃避的，偏偏出现在了他面前。
实力带来的差距，即便他想反抗，也无从反抗。
在被居寒放至床榻之际，顾清颐闭上了眼，放任自己被漆黑淹没，意识沉入深海。
他在说服自己，没了意识的身体就是一摊人形的肉，任人圆戳扁捏，都与他无关。
只要他感知不到，就与他无关。
与他无关……无关……
顾清颐不断开解自己，然胃里翻涌，继而出现的是反胃与恶心。
他接受不了。
无论如何，也……接受不了。
修长的手指挑开里衣，摩挲形状好看的锁骨……
冰凉的触感自上而下……
顾清颐喉结滑动，嘴角紧抿，脸色青黑交加。
“呕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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