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195、第六十九 上弦惊别鹤,下弦操孤鸾 2_六宫粉黛无颜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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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中做了无数个假设。

  陆绍翌病况奇迹般出现了好转,小丫头究竟为什么走?那血是谁的?羽林卫拦她,所以才被助她的人下了手?

  还是......小丫头被......那血......那血......

  他不敢想下去。

  太后见他神思魂游,不由得放大了音声:“不过是个女人,堂堂一国之君,难道为了一个粉黛浑浑噩噩下去么!”

  皇帝收回手,望着婴儿娇憨的模样,还是沉默不答。

  太后指尖无意触到他的额头,竟是烫手的热。

  被吓得打了个激灵:“禝儿!你......”

  皇帝耳目急眩,眼睑一闭,歪向了里榻,颀长的身躯如玉山倾倒,太后吓得面失人色,慌忙叫小柱子请太医来。

  晚间雨停了,慕容康乘马从外头回来,大门两旁邢列肃穆的禁军卫,明光锁子甲,手持长戟,沿着围墙迤逦不尽,一步一岗。

  进了内仪门,同样的刁斗森严。

  山月小筑垂花门外,也侍立着十几个,手持着弩,目光如鹰睨。

  温氏这两日忽又清楚了,倚靠床柱盯着窗角出神,问四喜:“做梦灵验吗?”

  四喜拧了手巾把子为她擦洗,当她又梦见了老太爷,一边道:“好的灵,坏的不灵,都是反的。

  温氏说:“我梦到了茜儿,她有多久没来看我了?”

  四喜怔了一霎,眼眶冒出了热意,方知茜儿是贵妃的芳名,以前只晓得她序齿十一和小字。

  温氏垂下两行泪:“我梦到她被吊在蜡鼎上方,系着一根绳子,他们要割断绳子,是我将她推了出去,我唯一亏欠的孩子。”

  四喜不敢当着婆母露出戚容,竭力忍着泪静静聆听着。

  婆母自中砒毒救治过来后,脏腑大大受损,每况愈下的身体雪上加霜,太医委婉地说怕是也没多少日子了,慕容府一年之内要遇两回丧事了。

  四喜心下唏嘘,没了贵妃的庇护,这偌大的慕容府怕是强弩之矢,要走末世了。

  可怜自己的一对孩儿。

  温氏回忆道:“我的小十一是慕容府最标致的孩子,人皆说,我竟生的出这般超凡脱俗的,笑起来真真让人心尖子生出喜爱来,老太君也正是这样才怜惜她,造物对她如此垂青。本来与我母女连心,可是老爷要将她点了长明灯......”

  正说着,慕容康掀帘进来。

  温氏忙问他:“去宫里送信了吗,娘要见你十一妹。”

  慕容康不得已又撒谎,低头道:“送了。”

  温氏像个倔强的稚童,悲痛道:“那怎还不来?离家这样近,她是不是不肯来呀,不肯见我呀?她还生着我的气,我这身子骨已是风烛残年,我想跟她说说话。”

  四喜见状,忙圆谎:“娘娘最近清修,去了京郊道观,要过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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