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)第十一章 火葬场前奏 陛下,恭喜您已自成备胎!_六宫粉黛无颜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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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银丝线,极是利落,手中是一件黛蓝色桑波缎的夏衫,男式的道袍,是慕容槐的罢,她在给父亲缝缉夏衣。

  不明白,便是从小没有养在一处,也不可能同样的女儿,如此不同啊,慕容艳闲暇时,只会描眉点唇,总是用很多的胭脂,将唇涂得红红的,他说不出的厌恶。

  便是慕容岚,在行宫短短的日子,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地取悦他,琵琶不离手,小曲歌儿萦绕不断,听得夜里闭上眼耳边还在唱。

  绷子里绣着一只仙鹤,针针刺破绸缎声,从襟边到下摆,道袍样式新奇,对襟直领,袖摆宽松,全无一般道服的拖沓之感。

  飞针走线......飞针走线......他终于知道这个词不是夸大的,她手极快,绣完了鹤咬断了线,换上蓝色的绒线,纫起了袖缘,手如磨锋利的剪,没几下便好了。

  坐在那儿,静的像一幅画,光影婆娑下,身线胧着柔和的光晕。

  他想起自己画过林纯涵,画过握瑜,画过徐相宜和司徒安然,此刻,恨不得飞跑回去,取了画轴,将眼前女子缝纫的样子,完完整整临摹下来。

  他突然发现爱极了,这个做针线的安静样子。

  以后,还有很多很多机会的。

  他对自己说。

  “我幼时也爱到树上去顽,只是母后管的严。”她久久不开口,他只好先找话头。“......后来大一些,便忙起来了,再没机会,你上树是为什么呀?掏鸟窝?”

  定柔抬眸看他一眼,又低头看针线,道:“摘果子啊,为什么要抓了小鸟的窝?”

  他笑道:“不是小鸟,是鹞鹰,在御苑的白杨树,我那时七八岁吧,沿着竹梯上去,攀了一大段才能够到。”

  定柔惊讶:“那个鸟凶猛的吧,幼鸟出生喙就尖利,你不怕啄伤你的眼睛啊?”

  他道:“那时还真不怕,随身带了弩机,我想着它们若伤我,我必先伤了尔等,没想到母后来了,将我诳了下去,狠狠训斥了一顿。”

  定柔听得咂舌瞠目,难不成威严无限、雍容端方的皇帝陛下也被打过屁股?

  这个人是有多无聊,来同她说这个,可能因为同样喜欢上树的原因吧。

  想着,便忍不住笑了出来,抬指将一缕发拢到耳后。

  皇帝又看呆了。

  那一抹腼腆......

  小丫头,你会不会如林纯涵一般,和我在一起之后,所有的美好,成为了想象。

  他微微挪了挪,离她稍稍近一些,她低着头没发觉。“你的小字是定柔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谁给你取的名字。”

  “祖母。”

  “你祖母也是道家弟子?”

  “不是啊,我记得她喜欢拜观音像。”

  他疑惑道:“那可能不是你祖母,薇亦柔止,草木新生也,柔而立,柔而正,柔而坚,你的名字是祝福的意思,在任何逆境都可以脱胎换骨,获得新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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