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我那天喝了酒,嘴里全是胡话,不能作数的。”
她苦笑了一下,两串泪徐徐垂下:“我们都错了,你不是我要寻觅的那个良人,我托付错了。”
陆绍翌急的眼睛红了,直直看着她。
定柔拭去脸颊的泪,却有新的不停滑落:“昭明哥哥,我千想万想,也想不到,你是一个重色浅薄的人,你喜爱的是慕容定柔的皮相啊,假若我不是这般模样呢,假若我容色衰退,你会始终如一么?我要的男儿,决计不是这样的。”
我之所爱,宁缺毋滥。
陆绍翌惦记上值,迟了是要罚军棍的,无奈转身出了屋子,驰马到营地,走了两天,焦虑了两天,牙龈肿了个包,第三天和同僚换了个值,回到家,她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,再无从前的温情,堂屋的被褥早已送到了书房。
每日到前院摆了饭,便回屋了。
他牙根肿的半边脸浮胀,苦闷着脸,食不下咽,母亲斥道:“瞧你那如丧考妣的样儿,你媳妇你不理你,跟天塌了似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娘死了,家中遇丧呢。”
姐姐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仗着脸蛋子漂亮,骑在夫君上头为所欲为,满京城也没这样的,你就惯着吧,等她给你戴顶绿冠,有你后悔的那天。”
陆绍翌烦躁到了极处。
姐姐说:“欠拾掇,还敢把夫君踢出房门,这是她的家吗,跟婆母甩脸子,要我说,揍一顿就老实了。”
陆绍翌扭头回琅嬛居,气冲冲进了堂屋,正要发作,见到媳妇娇美无比的脸庞,柔桡嬛嬛的身姿,一腔子忿恼生生吞了回去,这样的小娘子,怎舍得啊?
干脆双腿扑通一声,直接给跪下了。
定柔惊呆了。“你这是作甚,男儿膝下有黄金,你一介七尺儿郎,跪我个小女子,岂非轻率。”
陆绍翌更急了,抱住她的腿求告:“我这人嘴笨,不会说话,但心里绝不是那样的,你原谅我吧。”
定柔怎么说,他都不肯起来。
跪到了半夜,她只好妥协,摸着小腹,既嫁了,就认命罢。
第二日李氏听说了这件事,先是惊得险些掉了下巴,继而气得鼻子冒烟,叫了定柔来前厅,跪在当下,骂道:“你竟让我儿给你下跪!自来夫为贵,妻为轻,男为尊,女为卑,违背伦理纲常,你简直逆天悖理!”
定柔只道:“我没让他跪。”
李氏恨的要请家法,但想到腹中揣着发芽的孙子,只能先忍了,七出之法里头怎么没加一条,不顺夫君者出啊。“好你个小丫头!年纪不大,你拿捏男人倒有一套,三两下治的我儿服服帖帖。”
陆绍茹煽风点火:“就凭这个我们开祠堂将你休弃下堂都不为过!””
定柔直接道:“随你们。”
我正好解脱了。
陆绍茹冷哼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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