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就在这时，那位大帝动了，他转头，看向了百里长青，这眸光...很深邃，仿佛跨越了万古时空，从时间长河中穿梭而来。
他的笑容敛去了，眉头微微皱起，他的眸光也在慢慢变化，从这眸光中，百里长青看到了疑惑，迷茫，更多的却是震惊与不解！
那道黑衣身影像是遇到了什么让他想不通的事情。
百里长青头顶有玄黄气垂下，在镇压己身，在隔绝因果探查，这是玄黄之气自动复苏的结果，同时在他的灵魂中，那枚演化出长青洞天的至高种子，也在微微震动，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在隔绝对方的探查。
“我看不到你，也看不透你，几个时代过去，你是第一个意外，请坐！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那道身影摇头，看向百里长青所在的方向，抬手虚指他对面的石凳，请百里长青入座。
他虽看不到百里长青的样子，却能够勉强感应到百里长青所在的方位。
“你是谁？”
百里长青在他对面坐下，明明相隔不足两米的距离，却觉得对方距离自己很远很远。
如果他跨入道境，他就能够感应到，其实他与对面的存在，中间隔着瀚海，隔着无尽的规则，其中有时空在混乱交织。
“我是谁？我忘了，我现在只是一缕气息，残留的执念...”
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恬静的笑，显得很平和，仿佛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残留的执念？
不是真身？
说话时，他为百里长青倒了一杯茶，抬指虚引，茶杯就飞到了百里长青的身前，他在请百里长青饮茶。
茶水呈琥珀色，如仙琼玉露！
“这是世界树的茶叶，可助道友悟道，更亲近大道，道友请...”
然而百里长青只是看了一眼，就没再过多关注，刚刚只是茶香就已经差点让他着了道，更何况这茶水了，没到一定的实力境界，饮下这茶水，有害无益。
他只是看向对面的黑衣身影，开口问道：“你是黑衣上苍？你将我引到这个地方，究竟想干什么？”
他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上苍玩游戏。
“上苍？”黑衣摇头，他否认！
“我不是上苍，也不是我将你引到这个地方的，是你自己进来的，这是你的命数，命数让你发现了这里，来到了这里。”
听见他这样回答，百里长青微微皱眉。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他继续开口问道。
“是一粒尘，一粒令上苍震怒，全力捕捉，也无法捕捉到的尘！一粒让上苍如鲠在喉，费劲千方百计想要毁灭，却依旧完好如初的尘...”
这回答，让百里长青的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，因为这回答里面包含的信息，貌似太惊悚了。
他不敢再问下去了，总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一只脚踩到了悬崖的边缘，前面就是万丈深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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