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失去了自我？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，是我们旧有思想的自以为是。”
“这，应该是一种进化！”
“他能变回来，就说明他一直是他。虽然冷酷无情，但情感本就是无意义的东西，他已经进化了，当然视我们如尘埃。”
“我并不是说象牙天这种就是完美的方法，但他无疑在前路凿开了一个洞！为我们指明了方向！”
“他也在步步摸索前进不是吗？他是伟大的先驱者！”
诗格慕冷声道：“现在这伟大的先驱者要杀光我们，简直是连记忆都没了，你怎么不去加入他？”
她觉得象牙天现在的状态，恐怕是完全不记得他们。
毕竟虚空也不是非要杀人，也有像宇宙黑脑那样的温和虚空，不是各个非要反社会的。
象牙天每次都把人杀光，就算事后变回来，至少变之前的他，绝不是他。
诗格慕觉得，这就像是同时练两个号，一个是疯魔的人造意识，一个是正常的自我意识。
犄角邪神不为所动，傲然道：“加入他的方式，就是杀死他！”
“诗格慕，虚空是真正的主流，这个你不可否认吧？模仿虚空，就是正道，不是我瞧不起自己的智慧，而是星空侧就是不如人家。”
“这是现实，不要再固执保守于这种可悲的心智了。”
“虚空就是我们的道标，十二亿年前，就有人意识到这种现实，他以莫大的勇气，化身为虚空，教会我们迈出这一步。”
谷/span“他是不是失去了自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但象牙天杀死了他，继承了他的遗志，就算如你所说，连记忆都没有。”
“那也是在彻底虚空化的技术上，加以改进，缔造了临时虚空化，同时拥有两种自我，可谓又是一次伟大进步。”
“而我们，应该杀死象牙天，继承他的一切。”
“总有一天，将两种状态的自己合一，成为有着过去自己记忆的虚空！”
“全新的道路，就是这样一步步发展出来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太年轻了，你才成为六元多久？根本不理解，那种触摸到智慧极限的绝望……诗格慕，你就像是一个保守的，不愿改变自己的老顽固，总有一天，你也会看开的。”
诗格慕无话可说，她甚至都被说动了，开始怀疑自己。
因为犄角邪神说的是事实，虽然有些激进，但也许真的是自己太保守了。
随后她又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不，这条路不适合我，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，不可以变成唯我的存在。”
“哦？你不会还想着自己的母族吧？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社会型文明，脑子有问题。”一旁有邪神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，不禁笑道。
诗格慕冷哼道：“难道飞升体的前身，不是社会型文明吗？”
“呵呵……是啊，所以我们应该再向虚空蜕变，星空侧的飞升体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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