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他就生气了。”
谢瑕心说这小子想得还挺美,让他爸掏钱,他当人,不禁有些啼笑皆非:“你不是活该挨揍吗?”
谢珩与更委屈了。
谢瑕想了想,觉得大哥想得有点多,他只是不想继承公司,又没说要把全部身家都放弃,他还要继续当条富有的咸鱼呢。
于是他说:“你告诉你爸,礼物我可以收,不动产就算了,我也没个能力替他管事,就不去给他捣乱了。”
他说着往屋里走,却不知从哪儿杀出道黑影,飞快从他脚下窜过,他猝不及防被绊了个正着,踉跄步,就要摔倒。
“小叔小心!”谢珩与眼疾手快,把拉住他的手腕,却因为滑没站稳,非但没能扶住他,反而被他带倒。
千钧发之际,谢珩与突然用力在他腰间揽,强行把他扣进怀里,随即两人双双摔倒,谢瑕却没觉得疼,对方在他身下给他充当了人肉垫子。
他连忙伸手撑,眼镜差点磕到对方的脸,鼻尖几乎擦到了他的鼻尖,差点就应验了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——摔倒必亲定律。
谢瑕手忙脚乱要爬起,想问他怎么样了,就听到谢珩与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抽气,脸色也有点。
谢瑕顿有种不的预感,他视线往下扫,就看到己的膝盖正抵在对方腿间。
谢瑕:“……”
他匆忙从谢珩与身滚下,推了把快要滑落的眼镜,紧张问:“没事吧?”
谢珩与显然不像没事的样子,他疼得说话音都变了:“家里的保姆是不是……几天没打扫屋子了,为什么……这么滑?”
谢瑕“啊”——可能是个日记本掉下带下的灰,在瓷砖充当了润滑剂。
他伸手想扶谢珩与起:“要不要叫姜医生……”
谢珩与被他拽着起了身,还是没太缓过,他摆了摆手,看向道罪魁祸首的黑影:“所以家里为什么有猫?”
谢瑕抬起头,看到只绊他的黑猫正站在窗台,不断拿爪子挠玻璃,看去很想出去。
……这猫居然还在他房间里,之前他找了圈没找到,还以为它已经跑了。
他打开窗户,放猫离开,叹气说:“早开窗户不小心放进的,不知道躲在哪儿躲了下午。”
“小叔还有吸猫体质?人在家中坐,猫己往身扑?”谢珩与终于有力气站起身,又原踉跄步,像还是很疼的样子。
谢瑕有点着急,忙扶他在床边坐下,紧张兮兮问:“你真的不要紧吗?要不……还是去医院看看?”
“不用,”谢珩与抬起头,看他的眼透出些许可怜,“不用去医院,我歇儿就。”
谢瑕看他这样子,莫名觉得他像条被主人踩了尾巴还不敢冲主人大叫唤的可怜狗狗,他害谢珩与承受了番“生命不可承受之痛”,不免有些心软:“呃……要不,我去跟你爸求求情,让他看在你受伤的份,别揍你了。”
谢珩与听完,表情更可怜了:“小叔还不如不说,还提醒我要挨揍。”
谢瑕挠了挠脸,觉得今天出现的这只猫实在是太可恶了,又是搞出本莫名其妙的日记,又是害他摔倒——他刚才可能不应该么轻易放它走。
他看着谢珩与没力气再站起的样子,忽然脑子热,鬼使差开口道:“你还动得了吗?要不你先躺下歇儿,实在不行的话……你今晚留在我这里睡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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