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移。
师远洋不敢看他，“我很抱歉，之前误会你让你生气，而且我们还没有和好。我……知道这样说很过分，可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？”
他鼓足了勇气说出这番话，要是顾重阳拒绝话，他恐怕真要当场厥过去。
顾重阳调整了一下坐姿，将双手放在桌上交握。
这个动作让他们距离稍微拉近了点，师远洋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白松香，眼神不自知地痴迷起来。
“说说看。”他细微变化当然逃不过顾重阳眼睛。
师远洋清醒了一点，清了清嗓子道：“那个，可不可以借给我一件你外套？”
顾重阳脸黑了黑。
师远洋以为他不愿意，立即道：“我可能只需要几天时间，你放心，我不会对你衣服做什么，我会洗干净了再还你。”
顾重阳沉默了。
师远洋顿时感到坐立不安，该死，他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吧？
毕竟自己误会他在先，现在人还没哄好，又提出这种奇奇怪怪要求。
过了将近一分钟，顾重阳才说道：“只是需要外套而已？”
师远洋一听有希望，眼睛亮了起来，猛点头：“是，我偶尔闻一下就好。”
顾重阳对自己说不能冲动，不能扣住他脖子把他拽过来。
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，说：“几天恐怕不够吧，况且信息素残留在衣物上时间很短暂，起不了实质性作用。”
师远洋也是第一次经历筑巢期，自然不知道会持续多久。
他说几天是为了让顾重阳不那么膈应。
闻言，也有点犹豫了。
“我……不是很清楚这个周期，要不我查一下吧。”他拿起桌上通讯器道。
顾重阳顺势按住他手背。
比他小一点手，在他掌心下抖了抖。
他尽量保持声音温和，微笑道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借你多久都可以。只是光闻信息素话，你能支持得住吗？”
师远洋愣住了。
是啊，他精神力衰弱也是个问题。
如果只吸几口信息素，那无异于饮鸩止渴，只会让他越来越渴望。
那到底要怎么办呢，难道真要像404说得那样，找人标记他来缓解？
不行不行，一旦标记了，他自身信息素也会发生变化。
帝军大每半年就会组织一次体检，每个人体检信息都记录在案。
如果他信息素在短期内发生等级改变，是会被约谈甚至受处分。
顾重阳在他纠结间隙里，趁着他没反应过来，再次释放了一点信息素。
清浅淡雅白松香，如今变成了妖艳魅惑蛊毒。
只是一点点气息，就让师远洋沉迷了。
他太久没有闻到这个味道，一时间情难自禁，不由往前靠了靠，差点撞到顾重阳身上去。
“啊，对不起。”师远洋连忙刹住车，面红耳赤地缩了回来。
顾重阳一只手抵住下巴，扬了扬嘴角。
“如果你想请我咬你一口，我很乐意效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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