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来，这都属于情理之中。
要是两人不来，那才真见了鬼，也可以从侧面看出两人的品德有缺。
“将军，你…真的要离开了吗？”罗志尚哽咽道，脸上都是不舍的表情。
韩擒虎也是一样，一脸的不舍。
话说韩擒虎和罗志尚两个大男人，看着凌云却饱含泪水，这幅场景真的很难想象。
画风虽然很怪，但不可否认，这是两人的真情流露，凌云既是他们的恩人，也是贵人…
“两位将军莫要难过…有缘自会再见！”
凌云看着两人，心里也有些复杂。
说直白点，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对两人有什么大恩大德，只不过是互相帮助罢了。
如果是韩擒虎，那还说得过去，毕竟凌云确实从敌人手里将他救了下来。
至于罗志尚的话，那就谈不上了，因为当初要罗志尚，全都是因为看上了他的骑兵。
后面虽立了战功，但那支骑兵也因此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，纵观几场大战下来，那一万人的骑兵所剩无几，算起来还是他的错。
不过罗志尚却不这么认为。
在罗志尚眼里，凌云就是战神，是永元省所有人的恩人，是他击败了西夏骑兵，收复了失地，解救了无数百姓…
“凌帅这一去，不知何时才能见到…”罗志尚并没有因为凌云的话而停止悲伤，反而觉得凌云这一离开，很有可能就见不到了。
凌云没有回答，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，随后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郭宜修，“有郭宜修在这里，军事上有什么事，可以和他商量。”
哪怕是离开，凌云也还在为郭宜修着想。
“末将遵命！”罗志尚和韩擒虎异口同声回答，并向凌云行了个军礼。
蔡宏远看到这一幕，眉头紧皱着，好像感知到什么坏事一般。
“巡抚大人，诸位将军，大人，我们后会有期！”
说罢转身上马，行云流水。
杨三牛见状，扯开嗓子道，“出发！”
在众人的欢送下，凌云率领大军回京了。
来时即将入秋，回去时已经到了深冬。
因为风大的原因，凌云骑了几个时辰的马就换乘了马车，当然不是因为他受不了，因为多年领兵打仗的因故，他早已习惯了多种恶劣环境，他这么做，是不想子萱陪着自己吹风。
坐上马车，确实暖和。
子萱算了算日子，看着凌云小声道，“看来我们这一次回京，怕是要在京城过年了。”
“怕多半会是如此！”凌云闻言，沉默片刻后回道。
班师还朝，并不像出征那般着急，因此到达京城应该需要二十天左右，而今距离过年也只有一个月多点，不到四十天的时间。
“京城不好，那群人太坏了。”子萱嘟着嘴吐槽道。
子萱之所以不喜欢京城，不仅与她的过往有关，而是还与凌云有关。
在她的记忆里，京城就是不好的印象。
“嗯～等我们回到京城，我会找机会回到地方任职。”凌云随即想到了什么，当下将子萱抱在怀里，小声回应道。
子萱不喜欢京城，他也不喜欢。
如果有机会，他一定会选择离开京城。
只是以他的功绩以及朝廷的需要，未必能如愿远离京城，故而只能是先走一步算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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