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的开车,没有说话,许枝鹤怕他开朋友的车还没上手,因此也没有说话让他分心。
快到恒泰中心的时候,路过一家药店。
江珩突然把车靠边停下,对她说:“我去买点活血化瘀的药膏。”
许枝鹤怔了下:“只是个小印子,过两天自己就消了。”
江珩没作声,仍是解开安全带下了车。
几分钟后,他依旧沉着脸,手里拿着个塑料袋从药店里走了出来。
回到家后,一进门,许枝鹤就闻到了浓浓的鸡汤香味。
江珩下班回来就把鸡汤放在闷锅里吊着,如今几个小时过去了,早就皮酥骨烂,许枝鹤闻着味儿都能想象那酥软。
江珩倒是没着急吃饭,一进门他就拿着手机去了阳台。许枝鹤隐约听出他是在追问自己车子的问题。
许枝鹤没打扰他,默默进屋换了身居家服。
出来后,江珩已经打完了电话,倒了杯温水递给她:“先喝杯水,压压惊。”
许枝鹤顺从的点头,江珩便进厨房替她盛饭了。
很快,餐桌上摆好了三菜一汤,一小碗米饭和一双碗筷。
江珩把碗筷放到她面前,许枝鹤愣了下:“怎么就一碗......”
“我去楼下拿你的手机,顺便看看你车有没有被人弄坏。”
他说完就要去穿鞋,许枝鹤顺势捞住他手背:“吃完再去吧。”
江珩回头看她一眼,唇角似乎勾了勾,弧度不是那么明显,他温暖干燥的掌心抚过她手背,片刻后才慢慢松开:“你先吃吧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说完,已经踩上鞋子出门。
许枝鹤望着这一桌饭菜,陷入了怔忡。
江珩回来的时候,饭菜已经凉透了。
他一边脱鞋,一边望着餐桌旁的背影:“怎么不吃?”
“等你。”许枝鹤侧过身看着他。
他进屋来,把手机放在她面前,从她身边略过时,身上带着一股外面的寒气。
许枝鹤突然有些鼻头发酸,顺势抱住了他的腰。
男人的身体震了下,没有动弹,任他抱着。
“生气了?”许枝鹤的声音细腻温软,隐约有一丝撒娇讨好的意味。
“没有。”江珩低头瞥了她一眼,目光落在她发顶上,静静的一动不动。
他浑身的神经仿佛还沉浸在赶去救她时的紧张中。严决只发了一句“你老婆有危险”,许枝鹤给他打电话,通了又一不发,然后莫名的挂断,怎么能叫他不多想?
刚到m国的时候,他曾经跟人在加州公路上飙车,那是一望无际的空旷公路。
可是今天傍晚,他在下班晚高峰,最密集的路段,逆行,闯红灯,甚至忘了自己开到多少码。
只觉得这辈子,或许都没有那么害怕过,像是从二十层的高楼上坠下,一种心被人掏空的失落感。
算不上生气吧,只能说是后怕。
要气也是气自己。
为什么总是保护不好她?
许枝鹤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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