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看,似是非常震惊于信上消息,在反复确认。
“怎么了?”
高铭扶额,“我爹来了,他带兵亲征来打梁山了。”
孙立却大喜,“衙内,这还不好么。”
“不好不好不好。”高铭连说道,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。
因为在原著剧情里,他爹打来结果是,梁山泊大败高太尉,将高俅给擒上了山。
按照那样发展,他爹当做俘虏上了山,他却坐在第二把交椅上。
父子相见,一个是太尉,却做了俘虏,一个是衙内,却做了山大王。
那画面实在太美了,想想就让人流泪。
高铭急迫道:“我这就给我爹回信。”
说写就写,当即叫孙立找来纸笔,铺开纸张,提笔写了回信。
也顾不得措辞了,整个回信就一个中心思想:爹,你千万不要亲征,你要是来,我就跳进水泊里淹死自己!我不是开玩笑,附上我一缕头发明志。
写罢,取来匕首割掉了一缕头发,一并塞进信封里,交给孙立。
孙立见高铭都割头发了,知道这事很严重,赶紧把信揣好。
“还有,你想办法通知程万里,叫他告诉呼延灼,能破连环马人来了,叫他不要轻易出兵梁山泊,最好退守阳谷县,不要冒然交战。”
孙立动身立即去找弟弟,尽快将信和消息送出去。
高铭则回了秦明家,本以为花荣会服软过来找他,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,等到傍晚,仍不见花荣人影。
花荣,你厉害,能沉得住气!高铭气鼓鼓吃着晚饭,一味往嘴里扒饭,不想说话也没什么想说。
等他吃完了离席,秦夫人忍不住问丈夫,“不就是吵架么,你去花荣那里看看,劝劝他来接孙小五吧。”
秦明看到高衙内意难平样子,不禁在心中想,难道并不是花荣一头热,高铭对他也有意思?还是单纯只是气花荣把他撵出来?
答案究竟是哪个?
啊——为什么他一个好端端暴躁武将要琢磨这些情情-爱爱事啊,还是两个男人间。
秦明捂住脑袋,痛苦伏在桌上。
秦夫人知道丈夫脾气火爆,忙道:“不去就不去,你不要这个样子。”
秦明觉得自己不是霹雳火,而是哑火了。
高铭和花荣冷战已经超过了三十六个时辰。
花荣自那天分别就再没露过面,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了。
叫他哄人就这么难么?哼!那就走着瞧!
吃过早饭,有喽啰来报,说是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到了朱贵酒店,已经上山来了。
天空彤云密布,潮气四溢,眼瞧着要下雨。
高铭迈着沉重脚步,跟秦明一起去聚义厅。
秦明见高铭自从打花荣那里搬出来,也整日恹恹不快乐,有一肚子话想问,但是吸取了上次冒冒失失和花荣谈话教训,这一次,他发誓,对高衙内他一定什么都不乱说了。
哪怕憋到生出病,他也要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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