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设想。
因此，黑猫不敢出手。让它出手的话，确实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。
战皇口中所说的那一句“我明白”，完美地表达出他对黑猫的体谅和理解。毕竟，黑猫本是魔帝，陨落在上古神魔大战之中，如果不是依仗着天魔珠，侥幸保存下来一丝力量，恐怕魔帝早就湮灭在岁月长河之中。
比起战皇，魔帝的下场，确实太过凄惨了。
战皇，虽然只是一道灵魂体，而且是加持在“战阵”这本阵纹古籍之中的残魂，他拥有的力量也很有限，但说到底，他确实要比此刻的魔帝强大太多了。毕竟，曾经那位睥睨万古脚踏星辰皋月的九品巅峰阵纹师，一道战阵便可牵引起天地自然的力量，还是非常不同凡响的。
“这么做，你可能会彻底地消失！”
黑猫压低了声音，神情严肃无比，很认真的注视着战皇，提醒道。
“我早就应该消失的。”
战皇笑了笑，说道：“留下战阵，也不是为了保存我这一缕残魂，而是为了我毕生所知所学能有一个合格的继承人。既然现在，苏凌已经得到了我的认可，那为了能让苏凌在武道一途上走的更远，我又何乐而不为呢？”
听到战皇所言，黑猫顿时沉默。
这就是战皇眼中的大义吗？
事实上，以战皇现在灵魂体的状态，根本就没必要去做这种牺牲。毕竟，战皇和苏凌还未达到这种可以赴汤蹈火的关系。
但黑猫不同。黑猫和苏凌，本就是共体同生。如果苏凌被杀死在这里，那么黑猫肯定也会死。
相反，如果黑猫死的话，对苏凌而言，可能就是少了一块肉而已，虽不致命，但一定会有影响。
不过黑猫是愿意为苏凌去赴死的。它和苏凌认识、相处很久了，让它亲眼见到苏凌去死它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。如果有幸可以看到苏凌成就少年至尊，踏进至强武道，那它更是欢喜。
“苏凌得到残缺的空间无敌法，他或许，真的可以修炼出完整的空间无敌法，到那时甚至可以炼化法则，达到可以抗衡天地法则的境界，超脱生死之外。”
黑猫目光炙热，这是它前世的渴望，它本是魔帝，也一直希望通过修炼，可以超脱生死之外，达到不死不灭。但很可惜，它失败了。
“炼化法则，抗衡天地法则，超脱生死！何其震撼啊！”
战皇也是心生骇然之意，他曾达到九品巅峰阵纹师的水准，一念成纹，甚至是牵引天地自然的能量，但很可惜，他也没能超脱生死，最终还是陨落在岁月流逝之下。
此刻，战皇眼神灼灼，很坚定的看着黑猫，说道：“苏凌，或许真的可以做到。”
“是啊！苏凌，或许真的可以做到。”
黑猫点了点头，很坚定地说道。
苏凌此刻有些茫然，他听着黑猫和战皇之间的聊天，此时在天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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